道,你每天饱食羊肉,却不知羊骨汤美味。苏轼反复说这羊骨汤多好多好吃等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将羊骨头上的肉都啃光了,围绕在旁的几头狗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茶饭店的羊汤也是如此,拿个大锅熬着羊骨。就着饼喝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羊汤,实在是令人满足。
至于羊肉,唯有羊骨上剔下的那么多,只能说尝个肉味。即便如此,也非一般的老百姓吃得起。
众人坐下后,陆续有食客进门,陆续有人聊天。
“你听说了么?赵押司死了?”
“你还不知么?此事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
章实,章越不免竖起耳朵来,此事他们早已听说。
至于真相如何,也是传得各种版本天花乱坠,譬如飞剑杀人,被亲信下毒等等的。
而各种传闻的版本中感觉比较靠谱的,就是赵押司的把柄被人拿住了,为了保一家老小,故而赵押司自尽了事。
“这些胥吏无罪也该杀。”一人感叹道。
“这话不可在此讲,赵押司平日名声还好,那因恶名都给他下面的人当了。即便如此把柄还是有,也不是没人去州里,提刑司告过状,但是就告不倒他,上面通不了天。”
“如今倒是了了账了。一封信要了他的命,你说章二郎君了得不了得?”
章实,章越默默吃面,二人关注的不是赵押司死了,而是那封信。
你都有功夫给赵押司写信,却没功夫给自家来封信?
你改名字也就算,兰陵王高长恭如今不也改叫枣庄王高长恭了么?
但家里人不能不认啊。
章越叹道:“哥哥,你说二哥,至少来封信啊。不然这家里贺礼都快放不下了。我看你这几日也休去应承人了,万一二哥不认咱们俩,岂非难堪至极。”
章实闻言恼羞成怒地道:“三哥,你莫说我一人,你这几日相了多少姑娘了?牙婆往咱们走动可勤了,你都挑花眼了吧!”
章越忍不住放下筷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