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黄观,黄孝先,皆是名臣,且为著名的文人。
四大甲族之间相互联姻,而这秀里吴家也是四大甲族之一。
吴家父子一门五进士。父吴待问官至礼部侍郎,他的四个儿子也是进士。长子吴育官拜参知政事,就是副宰相,这不是曾任,而是现任的宰执。
四子吴充乃景佑五年进士,现任群牧司判官。
而面前这吴大郎君名叫吴安诗,乃是吴充的长子,他没有随父进京,而是在老家县学读书,与章越的二兄正是同窗。章父还在世时,有次过年节时候,吴安诗还持礼来拜见呢。
在此章越不由再度感叹自己二兄身为读书人好处无限,连这样真官二代都能结交。
章越恭敬地见礼。
众人排座坐下,章实章越坐在了下首,两名排军给章实章越兄弟奉上茶果。
吴安诗一见章越笑道:“二郎丰神俊朗,可谓偏偏佳男子,今日一见三郎有几分神似其兄,真不愧是亲兄弟。”
章越心底一阵舒服,像咱这样有才华的人,就是喜欢别人称赞才华之外的优点。
一旁那老者则没有说话,吴安持也不向二人介绍。章越心想大概是自己兄弟二人还不配认识对方吧。
彭县尉呵呵地笑着道:“章三郎不仅如此,他与小侄还是同窗好友。”
章实连忙道:“这一次仰仗彭县尉看在三郎的份上出手帮忙,我们一家上下都感激不尽。”
彭县尉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正待这时,一人上堂来与彭县尉耳语几句。
彭县尉起身道:“些许公干,去去就回,少陪。”
众人都是起身相送,唯独老者坐着点了点头。
章越,章实都不知老者到底是何身份,见他如此托大都是暗暗吃了一惊。
堂上只余四人,吴安诗笑道:“方才我与少府正好聊及令兄,我与二郎同窗三年,情谊如同至亲兄弟般。还记得二郎初入县学时,年虽最少,论及诗赋文章经义,无一不令我等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