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
“持正,我觉得事仍有可为!天下之事亦无不可为的道理。”
老解生看去这名官员言谈间目中生光,有的人作白云楼赋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而有的人则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度之所言极是。”另一个官员附和道。
两名官员步履生风,匆匆下楼,而此刻一阵大风灌入白云楼中,顿时满室生风。
“凭一首赋,天下皆可去得!不知是何人?”
解生说完拾起了那名官员所写的白云楼赋,但见上面落款两字‘章越’。
之后文章已到了郭逵的手中。
郭逵看后对亲信道:“韩魏公没看走眼!”
亲信问道:“凭着一首赋?”
郭逵笑道:“当然是凭着是这个人呐!”
说完郭逵披起裘衣看向夜空,低声道:“此人与范文正公一般,心底有苍生!”
章越回到韩绛幕府后,与韩绛道了劝说郭逵失败之事。
韩绛道:“此事也是意料之中,不赞同便不赞同吧,只好真的上奏天子将他调离陕西了,否则他在陕西一日,必然会动摇军心一日。”
郭逵在汉军中有绝高的声望,他若是一走,没有人可以威服陕西各路的汉军。
顿了顿韩绛向章越问道:“度之,你实话与我说夺取横山有几成?”
章越默然不语。
韩绛看了章越的神色笑了笑:“无妨,无妨。度之,早知道当初听伱的话就好了。”
“韩公!”章越,蔡确听韩绛犹豫不由大惊,主帅意志动摇可是出兵的不祥之兆。
韩绛道:“但是绥德城的兵马粮秣已运抵,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度之,你再提前十日从古渭出兵,若无宣抚司的帅令不可自主退兵,你看如何?”
蔡确听了大惊,正欲说话,但看了韩绛这般凝重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吞了进去。
章越道:“其实我方才与持正商议,是可否让韩公上疏请郭太尉转为秦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