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后半生。所以外蒙的局势较之内蒙反而更平静一些。虽然草原上依旧有些蒙匪在滋生事端,可没有蒙古平民的支撑,没有诸多蒙古王公做后盾,他们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好活!可比不得原时空中的同辈!
然后就是移民和国内建设。
后者涉及到东北和内蒙,进入算是都达到归化标准线了,但完成的都十分吃力。
山西的植树河道工程开始启动,同时已经延伸到河南境内的铁,也正式的将山西排到了工作进程之上。
推行的比较顺利,比之刘暹想像的要顺利。在他旧有的印象中,国人对于铁和火车,最初时候是很排斥的。其中缘故众多,破坏风水,搅闹祖先地下之灵不得安宁,是最常被用到的借口。不过刘暹是低估了大秦官员的‘见风使舵’能力了。
什么破坏风水,搅闹祖先地下之灵不得安宁,这些条件有多少是老姓自个真正想出来得?还不是大批因征地利益受损的乡绅,数不胜数的保守派官员从中作梗,才让铁的修筑变得那般困难。
而现在呢?大秦官场政治保守守旧的官员绝对不算小数,但敢在暗中做手脚,推波助澜的人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什么呢?一是刘暹自身政治倾向明白;二是军情处旧有的声威和震慑力。
现在民间都把国家安全部和军事局传成了锦衣卫和东厂。一般人谈之色变。当官的对这两个部分了解浅,也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以为自己身边就有坐探。没几个活腻歪了自己找死的。
地方士绅面对没落要完蛋的晚清王朝敢推阻遮拦,因为他们就是权力构成中的一部分,地方官员们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对一个刚刚武力夺取了天下,生机勃发,旭日东升一样的大秦,却不敢有多小动作,唯恐朝廷鸡骇猴,抄家灭门。这就是新朝,新生力量的威慑力。
建设兵团已经扩大到了十一个。数万劳动力的劳动成果是丰厚的,虽然这用去了海量的钱财。
国家建设铁,休整河道,那官道就有地方官府来负责操纵了。地方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