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两个法军士兵用衣服裹系在两杆步枪上,然后小心的把伤兵放趟在上面。质量绝对过硬的法军军服,完全能够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上帝,谢谢您,尊敬的上尉!”中年士兵连忙转到这幅简易担架的后面,伸手抬住伤兵的双腿。
皮埃尔也上前拖住了伤兵垂下的头。“来吧,士兵们。让我们去找军医。这该死的前线!”皮埃尔需要喝杯酒,缓和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至于阵地和部队,他的副手足以担当。而且他也用不着太久的时间。
担架走的不慢。很快他们就碰到了一辆收容伤病的马车。马车前面还坐着一个军医。
皮埃尔解放了。
他走向旁边部队群中,这是一支即将进城投入战斗的部队。“嗨,拉谢尔,你的酒壶。看在上帝的份上。给我,快给我!”
这是皮埃尔的一个不错的朋友,在来远东的万里波涛上认识的。他们有幸被分到一艘军舰上。
“上帝保佑。你平安无事。”
拉谢尔见到朋友很高兴,兜里的小酒壶递给了皮埃尔。又给了皮埃尔一个热情的拥抱。
“是的,我的朋友。我很幸运。部队损失了超过四成。我竟然还毫发无伤。这真是个奇迹!”
皮埃尔紧紧地拥抱着拉谢尔。战后的紧张有了很大的缓解,然后手里握着酒壶的皮埃尔目送拉谢尔和他的部队往城中赶去。他自己还要会营地再弄一壶酒来。
“哦,上帝!”
刚刚转过身,正往嘴里倒着酒的皮埃尔被一阵可怕的气浪掀翻在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一头奔驰中的非洲犀牛给撞了一样。
轰鸣的爆炸声接着袭来,皮埃尔整个脑袋都一片空白。
好可怕的爆炸!整个永隆城都陷入尘烟当中。嗡嗡的耳鸣让皮埃尔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虽然他在疯狂的大叫着。
“拉谢尔,拉谢尔……”不,还有他的营!
空气中隐隐有一股焦糊味道,皮埃尔清醒了,他看到了一匹马拖着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