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给冲上阵地的。两杆连发枪怎么可能弥补的了一挺十管加特林重机枪的火力呢?到那时,即使越南新军还能把对手赶出去,他们自己的伤亡也必然会极大。
看看法军退下后的情形就该知道了。随着最后一位法军士兵消失在黑暗中,密密麻麻的炮弹又落了下来。法国人真的是不给人留丝毫喘气的机会。
第一天的鏖战一直打到夜里十二点半才最终停歇下来,当越南新军的士兵揉着酸痛的肩膀起身时才发现,永隆城已经几乎看不到昔日的模样,鲜血和尸体躺满了他们的视线。
湄公河的北岸,数百位从永隆城里先撤下来的伤兵云集在此。同样是新成立不久的医护兵一边为他们包扎,一边准备回西贡。征发的越南青壮划着小船将阵亡新军士兵的遗体,一点点也搬到了这里。一张张永远闭上了眼睛的年轻脸庞,一具具备炸断了四肢,烤灼焦黑的遗体,让从所有的人全都咬紧了牙关。
担架上,一位大腿被弹片撕开的士兵不竭哀嚎,声音让大家更加紧张,旁边的医护兵大概是被堵不住的鲜血吓坏了,动作缓慢笨手笨脚,最后惊动了一名秦军支援来的军医,迅速刮去了伤口附近黏着物,用盐水、酒精先后清洗伤口,然后洒上止血粉,又亲自操刀缝合伤口,那娴熟的措置手法让越南医护兵都看呆了。
又一天清晨,武仲平出现在前线,面前是一副地狱般的画面,偌大的南城已经看不到完好无损的城墙,处处是被炮弹炸开的碎石,地面上没清理的残肢和干结的血迹比比皆是。
而见到昨天一整天都在一线,晚上更是带兵进了前线阵地就没撤下休息的侄子武宣甲时,武仲平几乎不敢认他了。满脸硝烟,衣服又皱又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臭味。
武宣甲见到武仲平后既受惊又高兴:“都督,你怎么来了?”
“你们都是我的兵,昨天打的这么艰苦,我身为一军统帅,怎么不该来看看兄弟们。”
武仲平淡淡的话语却让所有官兵都心底一暖。昨天那阵势,完全就是当年顺化血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