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另外,郭尔帕科夫斯基命令自己手下依旧掌控着的一千俄军,部署战斗准备。
黑色的乌云没能遮蔽绿色的海洋,反而要被绿色的海洋所吞没。
“开炮,快开炮。”科索洛夫急声向手下士兵命令。作为炮兵营的营长,他现在必须承担起更沉重的责任。
所有的大炮已经不再压制征伐军的臼炮了。而是全力轰击着征伐军的骑兵部队。
只是以眼下的炮兵威力,黑夜中要截断一支骑兵部队的疾驰,还是只有十多门大炮,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半个小时后,当征伐军的骑兵分散成三股力量,从侧翼凿穿了整个俄军和土著乱军时,一场溃败就不可挽救的降临了。
郭尔帕科夫斯基面色难看的看着败军的‘洪流’。清**队的将领没有利用骑兵的‘切割’,大批量的抓俘虏或是杀伤。而是驱赶着败兵反卷俄军的主阵地。
两个营的俄军投入了战斗,现在回撤到主阵地的俄军,连一个营都不够。
郭尔帕科夫斯基脸色痛苦极了。
进攻部队的败溃本就让大批俄军卷入了乱军之中,现在又有征伐军骑兵部队的驱赶,自己再想撤回手下的士兵,根本做不动。
“上帝啊,拯救您的子民吧。”郭尔帕科夫斯基下令部署后的俄军士兵——必要时刻要开枪。
那意味着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黑色中郭尔帕科夫斯基那原先挺拔的身躯,现在是那么的萧瑟。
……
呐喊声、枪炮声响亮了大半个夜。
终于,如潮的呐喊声没有了,激烈的枪炮声消停了。黑夜恢复了先前的空旷。只是空旷的漆黑中不时响起的呻吟声,在提醒着俄军先前的那一幕幕……
沉静笼罩了俄军营地。悲凉的气氛在营地内蔓延。
远处,火把明亮。征伐军随军的医护正带着义勇营的人在战场上搜索伤病员。
第二天一大清早,各部统计的损失数据汇总到了刘暹手里。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