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三斗粮,苦难之时帮会能有所帮助,数额太大的话还能先向帮会低息借钱,成员之间互帮互助等等,但工友会的出现还真有一丝工会的身影。
如今其盘踞最深的十六铺码头,不仅监工变成了无牙老虎,就是洋人也很少再敢毫无理由的动手打人。
不过王庆也有苦衷,因为高层的一系列‘隐身’,斧头帮就需要大批的中层抛头露面。王庆也要制衡下面的中层嘛,不能让他们单人拿到太多的权力,否则谁要是心存叵测,拐过头来不就立刻能把王庆等知机高层架空了么。
比如说刚才那场事情中的管事,他就是斧头帮秩序中的一个中层。虽然仅是‘中层’当中的一个下层,但若是放在别家的帮派中,管事这种人那就是一个工头。而现在‘工’没有了,只剩一个‘头’!
这些基本脱离了体力劳动的人,整个斧头帮下有七八十号人,每月的钱粮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再加上帮众开销,和扩大势力中的支出,王庆明面上干的那点小生意,根本就糊不住窟窿。
他只能伸手向刘暹要钱,一要还都是万两做单位的。
刘暹看着斧头帮的日益扩大,内心高兴,但每月大批的钱粮支出,也让他心疼。这笔钱都能顶他养一两千新兵了。
“看到没有?军门要我们有自我造血功能,不能什么时候都伸个手向军门要钱。”王庆抖着信纸对手下的人叫道。
声音高厉,他自己嘴角都起了虚泡,还有一脑门的皱纹。
“庆爷,不是我们赚不到钱。那是军门不让我们动啊。”一人无奈的说道。
黄赌毒,上海滩只要有势力,干起这三行,钱还不是跟流水一样往兜里装。但是刘暹事前有规定——敢沾黄赌毒,一律砍脑袋!
斧头帮不是没赚钱门路,而是钱就放在手边,没人敢拿。
这些斧头帮的高层,不仅个个都是刘暹亲兵里的老人,更个个都有一家老小在汉中。谁敢不听刘暹的话?
“这个我不管。今个咱们一定要拿出个主意来,找到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