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大脑都不知道想什么才好,许久,才像是从找回了声音:“柳杨情,她死了。”
“知道了。”
“孩子,我给送回来了。”
“知道了。”
“有空去看一下柳伯父,他不是很好。”
“知道了。”
我不再说话,转移了我的视线,盯着蓝鸥蓝鹭。
“你,没有别的话要说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本来还觉着这句话好笑,却又想起之前他对我隐瞒百晓之事,话一说出口,反到有些讥讽的意味在里面。
“你还在意?”有着一丝的幻想。
“不,我不在意了。”肯定地回答,不想再与他有一点儿的感情纠葛,不然,再落入某些人的眼中,又变了一种味了。
“真的不在意了?”眼中隐藏着笑意:“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太善于掩饰呢!”
我明白他这么说,主要是因为什么:“我来这里,如果让你误会了,那么,我马上走,但,我要拿走一样属于我的东西。”打开衣柜,翻出以前来不及带走的从蜀山背过了两个时空的包包,宝贝得要命,还特意打开里面的东西:手表、棋谱、琴谱、一本瑜珈指导,还有一串钥匙。
看着这些东西,想想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就一阵难过。手表是爸爸送的生日礼物,瑜珈指导是姑妈去印度公干的时候,专门给带回来,让我减肥的,棋谱琴谱是姑父的,曾经为了练好这两门技艺,我是花费了多么大的心血,哭了多少次鼻子,这钥匙,我永远都记得它们:一把是父母留给我的房产,一把是姑父家的大门,还有一把是宿舍的钥匙,同时还有两枚银制的指环,是我自己在苗寨里游玩的时候,一位老奶奶送的。但,这些现在都没有用了,我想,我再也回不去了。
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唉!”身后的一声叹息,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零零,我说过,希望能成为你的一个倾诉的对象,不知道,唉,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