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刘,家里还有几个兄弟姊妹,他排行在末,双亲就剩下老母亲,由于家里不富裕,也没读过什么书,不怎么识字,很小就在外面跑了,也不知谁带他来到这里和大家一样圆淘金梦,有三年没回家了,只是偶尔托人送个口信回去,问他是不想回去还是什么原因,他就不说了,这些年他跑了不少地方,经历也很丰富,会不少的黑化白话,还学了几段‘野戏’也就是田间地头,没什么文化的神扯胡哨的原始的有说有唱地头戏,也叫‘流氓戏’因为比较原始野性,所以儿童不宜,有时喝的多了就来上一段,真还有那个味,看到出他那精瘦的身体是吃过些苦的。
其他工友,要比他来的时间短,两年的﹑一年的,也有偶尔回去的,不过再就没回来过,一提到这话那些人就有意回避,吞吞吐吐,而却左瞄右看的好像怕什么是的。
冬寒在大家老是回避中看出了端详,是怕什么不敢说啊这是,同乡们也都有同感。
二东家的到来,别的没什么变化,倒是多了一项娱乐,耍骰子赌博,而且是强来的,而以前的工友变得象老鼠见猫,可见二东家的淫威之盛,自从二东家来了以后,大当家的也不和大家一起吃鸭油菜,有二东家的女人做小灶,平常做事上工也就多了一个监工的,大东家隔个六七天就会去城里办事,其实就是把毛金出手换成钱,在钱庄存起来。
毕竟,几天的积累也不少,而装在钱袋里是不离身的,太多了就扎眼挨手了,这毕竟是荒山野岭的,谁能保证不出意外。
那些以前的工友也托他往家寄些钱,给他地址,寄没寄就不知道了,冬寒也托大东家送封信是给学友的,就是简单的问候,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送出去。
大东家一出去,就是二东家的天下了,白天没什么事,到晚饭后,微醉的他就开始叫大家一起玩骰子,都要来,特别是以前的工友一个都不能少,也叫冬寒他们来,因为大家来时是先付钱的来的,也就是说现在是在还债,所以都说没钱。二东家一听牛眼一瞪,把宝刀往旁边一放,借着酒劲,牛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