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个外地学酿酒回来的学友,二胖带回来原浆酒,没有调兑的,几个学友在一起,他拿出来大家都来了一点,冬寒来了个杯底,轻轻吮吸小口入嘴,下一刻一道火线从头直接到脚,浑身毛孔都乍起来。真给劲啊,大家问起,他说“这酒已接近酒精的浓度差个十来度,刚出来的时候是热的,甘甜如水,常喝就会酒量渐大。凉了在喝,就他学成了的人也是几口,多了也玩完。”记得那学友以前滴酒不碰的,那次他没一斤,也有八两酒。真是环境改变人,世事变迁,当初的稚嫩连尾巴都抓不见。
九月末,秋风瑟瑟,满山开始变黄,秋鱼的季节,联队的伙食添这道平常比较奢侈的河鲜,无法形容的细腻鲜香,鱼刺也不少,吃起来要慢点。
队长,用开山炮找水深的涡子,炮药上扎上石头点火,顺手甩进去几吸后‘轰’的一声,水花飞起两三丈,一会下游就会有翻白肚皮的鱼票上来,老黑和三任在岸上两人抬着铁桶里边铺上草一层鱼一层草,鱼不会破肚子。一般不会弄许多因为,开山炸药是按量领发,数量有限,再一个这种做法有伤天道,因为炮一响大小一锅端,是震的。一般一人分个斤八,吃两顿,再送些给上面。
905年十月,初雪不象每年那么大,农家田野也都收割清爽,联队的任务今年的就要结束,大家在一起小半年的合作也宣告结束,吃好散伙饭,大家都回各自的原来团体中,等候消息,队长说可能要成立桥联预备队,上面在研究。就是为明年的桥联做些准备任务,也要自创自收有创造效益的项目,才会成立。
冬寒,回家陪爷爷休闲了几天。近几个月的沉积后背的‘穴窍’已在不断的冲击中开始松动。冬寒准备在近几天突破,爷爷的样子变化不太大,就是安静了许多,看冬寒的眼神也深邃仔细了许多。
在一个,星空璀璨的星夜,冬寒终于突破了,阵阵如锤击后背的‘穴窍’好似整个身体都在震动中,嗡嗡的响,脉络在针扎般的扩展中就象有只手在撕裂两边的肌肉,似针扎火烤般的感觉,让冬寒双手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