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空洞，“仔细想一想，是我的贪心和**才造就了我今天的境况。”
在他第一次被不死人掳走的时候，那时候不死人就已经开始着手对他的身体进行改造了。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完成，他就被救了回来。
可是他的异能之源却受到了伤害，是他不甘心，不甘心从此做一个弱者，才会接受沈静姝的提议去往母星。
在母星上，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人逼迫他。
所以他的悲剧，究其根底还是来自于自己。
把责任退到其他人头上，不过是让他的内心好过一点而已。
“二殿下，”白清语轻声说道，“其实你的情况并不复杂，完全可以恢复到正常人情况，所以希望你也不要放弃。”
“我知道了。”他的语气淡漠，仿佛跟自己无关而已。
帝国民众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了，知道他只是为了帝国去做卧底。
他们感激他，为他的成功而欢呼雀跃，可是谁又能理解成为一个行尸走肉的痛苦呢？
现在的他，真的已经觉得生活没有了意义。
白清语给他治疗完，轻手轻脚地离开。
外面，顾云炀在等她。
“累不累？”
“不累，”白清语摇摇头，“治疗过程很顺利，只是二殿下的心情不太好。”
顾云炀眉头微皱，“他会调整过来的。”
“我也觉得是，”白清语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他现在这么抑郁，多半是因为之前身体上的毫无知觉造成的，等到他的身体好了，恢复了感官，他会重新拥有对生活的热情的。”
“顾家将来还需要他支撑起来，有了责任的压力，他会重新站起来的。”
白清语扭头看着他，“二殿下撑起顾家，那你呢？”
论实力，论威望，你才是最适合的那一个不是吗？
“我当然和你一起走。”顾云炀理所当然地说道。
白清语的脚步一顿，“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