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公司。“好像不怎么景气啊。”
“进来说吧。”郭虎打个请的手势。
温晴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与从前不同了?”直觉敏锐的她也发现郭虎依旧带着坏笑的面孔多了深不可测的精明,人也沉稳也许多。
“我们肯定不止三天没见,你就不该对我刮目相看吗?”
她笑了,与他一同走进了写字楼,她看到这儿摆设与从前天华贷相差无几,郭虎道:“我曾在开业时想搬动位置,但沈叶不让。”
她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坐吧。”郭虎在她对面坐下。“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出去调整心情够久了,是不是想回来和沈叶重归于好的?”
她苦笑:“我和他根本不算好过。”
“就因为他是天霸的老板?”
“我也说不清,我那时很混乱。从加里南死里逃生倒让我后悔,我一来到这就想起父母死去的样子。”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我知道我当时可能偏执了。但我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假设没有你父母的死,你会同沈叶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但他身份的差距肯定会给我压力。”
“天霸已经破产了。”
她一愕,“什么?”
郭虎道:“我不管你对沈叶有没有感情。但就算作为同学,你也该去看看他,他现在过得很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
十来分钟后,温晴晴随郭虎来到沈叶的住所前,郭虎一推居然门只是虚掩的,吱呀一声,像痛苦的呻/吟,屋里灰蒙蒙的,窗户挂了黑布,不见阳光,在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如果不是这极静的屋子他轻微的呼吸声,几乎无法察觉他是个活物。
“你俩聊聊吧。”郭虎对这一幕已司空见惯,打个无奈的手势退到一边。
温晴晴站在那儿,看着面前这个赤着脚只穿一件单薄而且不知多久没洗脏兮兮衬衣的人,她慢慢走近,轻轻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