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消息我会与你联络。”
“谢谢。他叫沈叶,是名23岁的中国男青年。”
“好的,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谢,再见。”
谢尔盖漫不经心地挂了电话,笑道:“在整个北亚洲找一个人,大海捞针吗?”
另一边陈伟松挂了电话后望向在前面走来走去的刘涛,道:“再打个电话。”
“没用的。”刘涛一摊手,“手机关机。我也打电话到他的学校,说他几天没来了,我也去过他的住所,没人在。不用想了,他一定被绑架了。”
“你是指……”
“用不着遮遮掩掩,我们都知道这人是谁。我亲口听他说过他和温国侯的女儿有关系,赵仁轩的儿子就因为他和温晴晴而死,赵仁轩想报仇所以把他绑架了。”
“你只是猜测。”
“我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赵仁轩是什么人。温国侯一家灭门,温晴晴失踪,沈叶也失踪,有这么巧吗?这事我们得想点办法,不然我们银行又要多个巨额的死亡户头了。”
陈伟松为难地道:“我们不是警察。我能做的就是找几个熟人打听一下,仅此而已。”
刘涛想了想道:“找警察也没用,我们总不能因为两个股票代码就说有案子?要不,我们试试找寻人专家?”
“老刘,你在干什么?”陈伟松站了起来,“我们是联系不上他,但也证明不了什么,你几时当起警探了?他只是我们一个客户,被绑架了,被勒索了还是被谋杀了,你觉得我们能帮上什么?听着,收起你的想象力,别管这事了,我和你都做了能做的。”
“你的意思?我们收到一个危险信号,也许是有人在向我们求助,而你就这么算了?或者你干脆就盼着他死了,然后那死亡户头永远就停在你银行了?”
“注意你的用辞!”陈伟松怒了,“你什么态度?我和他非亲非故我犯不着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信号伤脑筋,我不管你对他多有好感,但这事与我无关,与你也无关,而且退一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