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业务往来,甚至美国老年基金会——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基金会,都有他的项目,不过他本人极少露面,倒是他的手下有不少企业界的明星。”
“那么霍顿先生对我父亲了解多少?”
“也不太多,他是通过老年基金会的关系联络到沈先生,当时多伦多的华埠商会会长向他提议,这种危机下,只有沈先生能帮到他,但会长大人对沈先生也知之甚少,总之费了不少周折才找到他,很幸运,沈先生愿意出手相助。所以就冲这份恩情,我们也绝不会亏待了他的后代。”
“我父亲资助了你们多少?”
“不清楚,因为当时不向外界透露具体资金额是沈先生的条件之一,当时我们以为他只是不想出风头,后来才发现这其中大有深意。”
“什么深意?”
“我们当时银行之所以受影响,是因为与我们交易的几个主要国家货币都受到了金融市场炒家的狙击,沈先生资金进来后,狙击手们知道我们得到了新的支持,试图从香港和东南亚入手,放空周边资金使货币继续下跌,但正因为他们不知具体数量,低估了沈先生的实力,一轮放空后,沈先生却趁势追击,填补了他们在欧洲市场留下的真空,让狙击手们大大跌了个跟头,结果他投入资金非但没有损失,反而挣得盘满钵满。”
说起这件事林伟松面上尽是钦佩之色,“我也由此知道沈先生这位隐身大亨果然有过人之处,这手以退为进打得欧洲炒家们元气大伤,金融市场也逐步稳定。可以说沈先生不仅是我们银行,也是当时整个亚欧金融圈的救世主。”
但沈叶却如听天书,他说的这个在金融市场上咤叱风云的隐身大亨真的是自己那个戴着厚厚眼镜,一天到晚只知道埋头看书,老实巴交的父亲吗?
林伟松又道:“沈叶先生,如今令尊大人驾鹤仙游,您想必已经子承父业了?”
“呃……我还在读书。”
“原来如此,这么说现在是您开始逐步接收父亲遗产的阶段吗?”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