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直接拿起砖头，拍在了自己的额头，这才获得了满堂彩。
母亲带着程蝶衣来到了戏班子。
那时候，程蝶衣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个戏班子的一员。
但是母亲却将他留在了这里，并且很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师傅能收下程蝶衣。
因为那个年代，唱戏的是下九流，程蝶衣他们也是下九流，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收下程蝶衣，而母亲已经养不起程蝶衣了。
签下了卖身契，母亲决绝的离开了。
程蝶衣一回头，只看到白雪纷飞，母亲已经没有了影子。
就这样，程蝶衣开始了残酷的学戏生涯。
学戏的第一天段小楼帮助程蝶衣，却被师傅惩罚。
在段小楼被师傅打屁股的时候，还不忘朝着程蝶衣做鬼脸，安慰程蝶衣。
就这样，两个小孩子的友情慢慢建立了起来。
后来，程蝶衣在背《思凡》台词的时候总是背错。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啪！”
错了！
师傅的戒尺猛地拍在了程蝶衣的身上：“是，我本是女娇娥，再来……”
可是程蝶衣却每一次都背错，结果他的手被打得猩红一片。
而段小楼则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给他提醒。
但是程蝶衣就是会背错。
那个时候，程蝶衣还在坚持着自己是男儿的身份。
一次，有个大客户来戏班子里，看中了程蝶衣，让他背上一段《思凡》里面的台词。
程蝶衣一开始背错了。
但是段小楼为了程蝶衣的前程，直接拿着烟管捅进了程蝶衣的嘴里，一阵的搅弄。
“让你错，我让你错，还不重新再背一遍！”
段小楼狠狠的说道。
程蝶衣满脸泪水，嘴角流血。
他再一次开口：“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