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胜儿考上县才了,还得了榜首,你听见了么?”
刘胜一进来,就看到了父亲安静地坐在床前,手里拿着一根木簪,对着母亲柔声说道。不知怎的,刘胜的心莫名觉得好痛。这是一种替父亲的悲痛,也是一种对母亲的悲痛。
邻里见刘绩父子回来了,都默默的走了出去,没有打扰刘绩父子,只是那同情的神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多好的一家子啊,怎么就遭受了这般飞来横祸哟!
刘胜看到了母亲的状态,也看到了父亲的背影,那是何等的孤单、哀伤的背影,一看就让人心酸无比。
刘绩在说完那一句之后,就什么也没说了,只是盯着黄氏,静静地坐着。刘胜虽然很想上去安慰一下父亲,但是却不知从何开口,看到父亲的样子,也许让父亲独自待一会儿会好些吧。
刘胜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一夜的功夫,又去找了好几个郎中,他们都和六儿先前说的一样。
黄氏是头部遭到了极大的创伤,陷入了深层次的昏迷状态,这种情况很危险,若是醒不过来,那就只剩下七天的时间里。
刘胜一听大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夫说,他们已是无能为力,即便是请来了苍南县最好的大夫也是同样的结果,这已不是凡人可以解决的问题了,接下来就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刘绩在黄氏的床前一夜未动,即便是听到了大夫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也不说话,眼神不停地在黄氏和手中的木簪上,来回流转。
太阳跃出了地平线,天逐渐变亮,外面的公鸡争相亮着嗓子,鸡鸣之声陆续传来,天际的云彩被朝霞染得金黄。
一抹阳光投过了窗户,打在了刘绩的脸上,刘绩这才发觉天竟然亮了。
刘绩转头看了一下别处,发现刘胜在外边桌子上趴着,烛火还在燃着,这一夜刘胜的动静刘绩是知道的,可见累坏刘胜了。
刘绩走了过去,拍醒了刘胜,轻声道:“胜儿,这几天你在家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