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唐剑重重地咬出这三个字，面色平静，心里却风起云卷。老头子身死道消前，曾叮嘱过他一段话……
那是普通的一天，唐剑如往日般腰酸手麻地练完剑，一向嬉笑怒骂的老头子难得严肃地将他叫到内屋。
虽说是内屋，却破败如空地，屋顶盖的茅草已被掀开了不少，稀稀拉拉，缝隙中透过缕缕阳光。
“剑儿，老头子我大限已到，以后就不能再照顾你了。”老头子抿了口手里的酒葫芦，有些悲情地说道。
年少早熟的唐剑不屑地撇撇嘴，抢过酒葫芦，找了自己的杯子精准地倒上少许，这才懒洋洋地说：“老头子，又装什么可怜呢，是不是想吃鸡腿了。”
“小兔崽子，我是这么低俗的人吗！”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随后语气一软，说：“要不去搞点猪蹄子吧，最近老是觉得缺点油水。”
“哼，我就知道。”唐剑神奇地从背后拿出一个油纸包裹，打开后露出里面一大一小两个油腻腻的卤猪蹄，他轻车熟路地将抓起那个小的，将大的连同油纸一起递给老头子。
老头子开心地笑了笑，推脱道：“老了，老了，吃不了太多，你吃大的，小的给我。”
唐剑瘪瘪嘴，哼道：“又想耍啥诡计，我才不吃这一套。快吃了吧，我吃个小的就行，最近肚子不舒服。”
老头子笑着摇摇头，低声骂了句，“臭小子。”
一老一少就这么愉快地啃起了猪蹄，闲暇时，老头子开口道：“臭小子，要是等你以后在二十岁之前踏入道境了呢，你就去大汉王朝试试看能不能夺个武状元。如果你小子走运真得到了，就可以在状元楼住一晚，那里面有个好东西，是本门上代掌门留在那的一张手令。凭着这张手令可以进入本门隐秘的传功楼。虽然本门已经被天宫攻破了镇派大阵，不过传功楼隐秘无比，也不算什么太好的东西，估计是能遗留下来的。你要是得到了就可以去试一试，那时候才算是真正入了门墙。”
“有剑法不？”唐剑一边吐出骨头，一边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