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抬手,又把灯给关上了
这一次,屋里没有彻底变黑,因为那些荧光色的粘液在黑暗中出了些许的光亮。
不过,这些光几乎在出现的同时就开始衰弱、以一种人眼可辨的率黯淡了下去大约七八秒后,封不觉手上的粘液就彻底不亮了,而尸体脖颈处和脚踝那儿流淌着的液体,也只支撑了二十余秒。
当液体上的荧光完全消失时,那尸体便再度停止了活动,至少从声音判断,是不动了。
“不管是开灯时还是关灯后,我的手都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封不觉在黑暗中平静地念道,“说明这种液体在体外是挥不了作用的,得进入人体的循环系统才行”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向了尸体,“至于这个家伙应该是全身都充斥着这种液体了”
不多时,封不觉便蹲下身子,再次用手去确认了一下尸体的伤口。
“哦骨锯”
他第一次在黑暗中摸索时,还不能确定;刚才在灯光下看了几眼,现在重新再摸一下,事情就清楚了
“而且伤口给人的感觉是锯的时候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封不觉确认完了这些,就把尸体整个翻了过来,去解那束缚衣后面的绑带。
看到这里,如果您认为封不觉是出于人道主义而去给尸体松绑什么的,那您一定是一位十分天真善良的人。
如果您认为封不觉是想脱掉尸体的衣服,对这无头男尸做些比较污的事情,那我建议您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早点去警局自。
事实上,觉哥只是想要取下那根绑带上的金属锁扣而已
解下了锁扣之后,封不觉就站起身来,一个转身、马不停蹄地就朝着金属门走去。
因为刚才开过一次灯。所以这个房间对觉哥来说已经“不再黑暗”了。整个房间的影像,都已烙在了他的脑子里。凭借那经过训练的、精确到厘米的距离感,以及对步幅的控制,封不觉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在房间里活动自如。
“ok四十年代不出意外的话是在用弹子锁”封不觉将绑带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