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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没了力气长时间哭泣,抬头看向模糊而朔长的身影,身体里刚散的一股子气又快速凝聚起来。我冲向傅燕甥对他拳打脚踢,或许是我太没力气了,他丝毫没有被打疼的神情。
我确实很生气,因为这都是他害的,他不丢下我也不会有这破事,更不会死俩个人。
傅燕甥用力抓住我的手,把我推倒在地。我坐在地上愤怒地瞪着他道:“他们俩个是可恨,但罪不至死,你可以打断他们的腿,又何必杀人?”
傅燕甥疑惑地看着我道:“你说什么?他们可是侵犯你之人,不是他们死就是你死。”
“但这都得怪你,你有什么权利杀人?你在杀他们之前可曾想过他们家或许还有八十岁老母或者小孩……”
我得理不饶人还想继续说却被他生生打断,“你这人还真可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没关系,却还要帮着欺负你的恶人说话,岂有此理!”
我轻蔑地哼笑一声,“最大的恶人是你,你这个杀人魔!”
傅燕甥蹲下身抓起我的脸恨恨道:“别不知好歹,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我的人质。”甩开手便从口袋中拿出两个馒头扔向我。
我们又开始马不停蹄地踏上前行之路,经历此事让我暂时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如此荒郊野外的即使逃得走也会有更大的危险。虽现在与狼共舞,但起码傅燕甥没侵犯过我。
连着赶了几日路终于到达分峡口。傅燕甥带我躲进了一间小民宅,此处又是一个联络点。
傅燕甥冷冷盯着他的下属道:“打听得如何?”
那下属低头恭敬道:“属下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
傅燕甥沉思片刻又道:“这么说来他们还未离开……继续了解、追踪情况!”
“是。”那属下应着便退了下去。
我暗想在这信息不发达的年代,能有这么多的人力,暗插的联络点,已是相当豪华,而且居心叵测。
夜晚我们依然睡一个房间,他睡床,我睡打着铺的地上。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