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反抗?每日不是让小姐跪在地上抄书,就是举着蜡烛台跪在地上,那蜡烛油一滴一滴的烫着小姐的手,奴婢被罚事小,可小姐毕竟是王爷的女人呐......幸而发现的及时保住孩子,否则……”袁香儿哭得真切,停顿一下继续道:“今日小姐的炖灶来不及炖,只因奴婢向陈萍借用了王妃空着的炖灶便被如意打翻了药潭,还被她扇了两巴掌。奴婢纵使有错,可如意也不该打翻小姐保胎的药啊。”
王爷斜着眼似不相信,忙又补充道:“这事王爷可问陈萍。”
那大夫忙插话道:“王爷,草民已做过检查,夫人手上确实有被热物烫过的痕迹,而且夫人还发了眼疾,相必是用眼过度了。”
王爷道:“用眼过度?”
“王爷,那是因为王妃在夜间让小姐去抄书,故意把烛灭掉好多,房内昏暗所致。”袁香儿又抽泣起来。
王爷气愤地豁然站起,似再听不得,道:“你说的可当真?”
袁香儿坚定的说道:“奴婢对天发誓句句属实,王爷如不信,可一一详查。”
王爷看向蓝悦,她无声的流着泪,眼波流转,无不让人心生怜惜。王爷抬头吸了口气道:“把陈萍及王妃院内打杂丫鬟都叫过来,本王要一一审问。”
“小姐,不好了。”如秀跑进房内气喘吁吁的嚷道:“院内几名丫头都被带走了。”
我顿时预感不好,坐立难安,看来蓝悦仗着有孕又开始告状诬陷我了,但心里明白我确实有为难过蓝悦的地方,这些是百口莫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