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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调查过我的,对我的一切想必是一清二楚。
到了拘留所的附近,方哲良说:“我们就在车里等,好不好?”
我点点头。
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我猜里面坐的是易车迟的家人。
稍等了片刻,果然见易车迟走出来,那辆奔驰的门开处,一位五十来岁的贵妇率先下了车,飞奔上前,把他紧紧地抱住。
隔得远,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鼻头发酸。
后来下车的几位男子簇拥着他们上了奔驰。
我侧开头,吸了吸鼻子,对方哲良说:“我们走吧。”
车开到民政局,我取出身份证,户口本和印章。填表的时候我才知道方哲良比我大十二岁,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八号。
结婚证握在手里,我仍有种做梦的感觉。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他说:“方先生,”
“等等,”他打断我,“我们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一改?你叫我哲良,我叫你小涓,好不好?”
也是,不然家明和晓芙也会起疑心。名字不过是符号,叫习惯了就好。
“哲良,关于我们结婚的事,可不可以缓缓再和我父母说?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只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男朋友。”
“好,”他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两周后的婚礼,我不想延期。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你也知道。”
“我懂。”先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
方哲良准备的见面礼是一大束鲜花和一个正官庄的高丽参礼盒。晓芙和家明果然都已在家等着我们,还特意换上了比较正式的衣裳。
收到花,晓芙笑得比花还漂亮。方哲良看上去年轻,晓芙和家明都没有质疑他的年龄。
“卷卷,去厨房拿我泡好的柠檬茶来。”晓芙说。
我走进厨房,卖相和咖啡屋的出品一样好的两杯柠檬茶,显然是费了晓芙不少心思。因为天气还冷,晓芙泡的是热茶。我端出去,晓芙招呼家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