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好了一些,没那么苍白了。我打电话拜托晶晶替我和易车迟请病假。
“子涓,你昨晚和易车迟在一起?”晶晶吓得不轻。
“我们在校医室打吊针。”
“噢。”
早上九点医生来上班,给易车迟检查了一遍,“还好,没什么大碍了。”又开了写感冒退烧药,“按时吃药,不舒服再来。”我谢过他,拿了药,扶易车迟回宿舍,他没有拒绝,走得很慢。也难怪,烧了一天,想必还是头重脚轻的,没有我扶他,只怕他站也站不住。
早上的男生宿舍比较安静,有课的去上课,没课的还在梦周公,不用被人当怪物看,我的神经稍微放松。进了寝室,我倒水让他吃了药,扶他躺下。“你今天就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多喝水,午饭我会带过来。”
他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我出得来顺手替他关上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我这回算是亲身经历,切身体会过了。易公子傲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去作弄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