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刑的话……家里面怎么办?——有了女朋友却还没结婚,家里面老父亲还患病卧床,无时不刻需要花钱,可以说,安冰泮现在就是家里面的顶梁柱。
他要是折了,这个家就完了!
说话间,马良和安冰泮已然走到了酒桌旁,示意安冰泮坐下后,马良微笑着向各位露出歉意的神色,一边坐下,一边貌似随意的往外面看了看。
薛世媛轻声问道:“小马,和陆承江有误会?”
“哦,没什么……”马良摇摇头,神色平和。
薛世媛面露疑惑,却也没有再问。
外面,陆承江和随从的那名青年已经走过酒店前的停车带,站在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旁。
那名青年招手欲拦下远远驶来的一辆出租车。
马良搁置在膝盖上的左手掐了一个手决,神色如常的转过头来,不再往外看,心里默念一声“魔由心生,阴阳复……“出租车慢慢停在了青年和陆承江的身旁。
青年把车门拉开,一边满脸恭敬之色的请陆承江上车。
陆承江点点头,弯腰正待上车,却忽然身子一僵,似乎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什么,他赫然扭头看向两米外直竖着的黑色红绿灯灯灯杆箱。
然后,陆承江见鬼了一般,猛然往侧面一扑,一下子把随从的青年撞开。“你想干什么?”
陆承江把双手挡在身前一边挥摆着一边有些惶恐的吼叫着。
“陆总,你怎么啦?”随从满脸诧异,一边顺着陆承江的视线看向灯箱。似乎随从的一句话把他从癔症中唤醒,陆承江怔住,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灯箱,愣神儿——我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把灯箱看成了一个拿着刀向我扑来的人?而且,就是刚才在酒店里目露凶光的那个青年。
滴滴……出租车司机很有些不耐烦的按了下喇叭——倒霉,今儿怎么遇见一个神经病?
陆承江揩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摇摇头呐呐的上了车,上车后,他下意识的往酒店的玻璃窗看去,于是他看到了从宽厚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