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私下里商量后,自然不会去打扰儿子的生活,也不会去给儿子的心理上添加任何负担。
所以这段时间,马良的生活很平静。
看起来还很悠闲。
而事实上,很累!
《推背图》的逆向推算,比马良之前预想中的还要复杂,还要困难的多。
图案的分析,要精确到一个人物的发型、细小的耳垂、眉毛的弯度、那若有若无的眼神、衣着,甚至是,人物的手指是否有全部显露出来,少了哪一根;动物的数目、形象、类别、缺陷,所代表的寓意,在六十四卦象和生肖、五行中所代表的含义;植物、果实、实物等等等等……这些都要细致的分析出来,列出数据表公式。
再说谶语,每一个字所能表示出的含义,与六十四卦象的对应,在五行中属于哪一行;每一个词又能说明什么,两相组合又会演化出什么来;每一句话与下一句、上一句中的衔接、关联。
颂曰诗亦是如此复杂。
这是一项极为繁杂浩大的工程,而且很显然这都是有着明确的结果的,是被历史证实过的。
马良所要做的,只不过是用最准确的易学术语,却解释出每幅图和相对于的谶语、颂曰诗,是如何代表并且准确预言出了那件事的发生。而且,必须是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瑕疵的准确答案。
即便如此,依旧很难,很复杂。
马良甚至在歇息的时候想过:仅仅是已过去的历史,《推背图》的释义都如此艰难,那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呢?如果将来剩下的三十九幅《推背图》能够到手的话,自己能否把还未发生的事情通过《推背图》准确的推算出来?
一个是有了结果的逆向推算,一个是还未知的后续推算……其易其难,很显然。
直到现在两个月过去,马良才推算完毕其中的两幅图。好在是,马良自我能清楚的感知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卜算预测之术,乃至于对易学的造诣,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现在推算的时候,速度比以前要快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