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他人了。”
马良点点头,正待要说什么时,沈玉面却说道:“不用,我技不如人。”
此言出口,马良也就没再说什么。
有时候好心,不见得就能做得了好人。
而且马良现在也无心去考虑这些,他有些诧异于众人之间刚才的话——难不成,之前真的是我的感觉和判断出现错误,并非有外人插手,而是沈玉面自己不惜自伤心脉化去了术法吗?
这不是没有可能。
世上术法千百种,马良不会这种术法,并不等于别人不会。而且马良也听说过,确实有这种术法的存在。
…………黑色的jeep牧马人缓缓行驶在天坛公园外的街道上。
已是后半夜时分,虽然灯火璀璨,但光线依旧暗淡。附近的医院、餐厅、酒店门上的字牌有灯光的映射,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安冰泮一边驾着车,一边四下里观察着。
马良让他出来到天坛公园外面西南方附近,查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出没。
但安冰泮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在现代化都市里,晚上活跃的人士很多,街上车辆和行人并不算少。但安冰泮相信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没什么可疑的人。
前面街头拐弯处,一个脚步蹒跚佝偻着腰背的老者捡起了地上的一个饮料瓶。
那是几个年轻人刚刚扔下的。
安冰泮注意了一下那名老者——很普通,在中国任何一个都市里,都不会缺少这样的拾荒老人。
即便是晚上,也不稀奇。
于是安冰泮驾车从老人身旁驶了过去,在街头拐弯返回。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