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一个个醉醺醺的打车回了家。
即便是马良一身的修为,也架不住几个兄弟们的攀酒猛灌,到现在酒劲儿都还未散去。
朦朦天光下,笼着一层薄薄的轻雾,空气清新微凉。
快到收获的季节了,大片大片的玉米田形成了层层青纱帐,密密麻麻挨挨挤挤的,在朦胧的清晨,透着一丝神神秘秘的感觉。
马良打完了一套太极拳之后,天光已然大亮。
红曰东升,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给田间那浓绿的青纱帐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泛着金光的红裳……放眼望去,景色怡人。
马良拎着酒走在两侧皆是青纱帐如同迷宫般的田间小路上,往村东那块丘陵地走去。
虽然走出家门到现在还不足三个月的时间,但他已然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不知不觉中,马良发现自己隐隐然已经一脚踏入了一直以来都刻意躲避着的奇门江湖中。
他心里其实也有很多很多的困惑和不安,以及丝丝的不甘。
村东的丘陵地上,繁茂的杂草和树木似乎不受秋凉的影响,依旧是绿衣盎然甚至绿衣越发的浓重,就像是人在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般。只是那草尖和树梢的墨绿中,已然带上了些许落寞的黄色。
一处处凸起的坟丘和墓碑就掩映在杂草和树木间,不知名的小虫儿在挂满露珠的杂草中轻吟低唱着,清清幽幽的氛围充斥在这片不大的丘陵地上……马良踩着长满了杂草的小径往爷爷的坟前走去,露珠打湿了他的裤脚。
来到墓碑前,马良捡了块砖头坐在墓碑旁,将那瓶价值六百多元的五粮液拧开,不急不缓的往墓碑前倒了点儿,嗅着那荡开的浓香酒味儿,马良一边似自言自语般和已然过世的爷爷唠起了家常:
“爷爷,身不由己啊……”
“我承认自己有私心,才会动用了术法;但也有时候是处于好心。”
“所以我好像踏入了奇门江湖中,虽然经历的还不算太多,但我能感觉到,这个江湖真的很大……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