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成绩还这么好。
这太气人了，韩玲不知道，李栋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别的不说，这手字练的还是不错，说不上书法家，可却街上写个对联，卖个字还是混几顿饭吃吃的。
“挂牌子。”
免费写，李栋怕自己累死，索性随缘，神仙嘛，总不好张口要钱，至于定制，那没办法了，一块钱，少一分都不行，李栋就是吓退一群凑热闹的。
闹啥闹，真能趋利避害，自己早写了，李栋牌子一挂上果然来的人少了。
一块钱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拿出来的，毕竟农村，除却韩庄这个富裕村，其他村子一多半村民口袋里都不定有一块钱现钱呢。
“总算清净不少。”
虽然时不时还有人，可李栋直接交给了韩玲，钱多钱少，两人对半分。
“真是资本家。”
韩玲暗地里嘀咕，啥都不敢，拿去一半的钱。
“写的不错。”
韩玲被吓了一跳，自己嘀咕资本家，这人不会听到了吧，一想到自己背后说人小话被抓个现行，韩玲脸一下就红了，太丢人了。
“不过刚我好像听到谁背地里抱怨什么呢。”
“啊。”
真听到了，太丢人了，韩玲恨不得钻地缝了，不过转头一想，自己抱怨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我可要说说了，我可不是一点成本都没付出，名誉，要知道，这些人都奔着我的名来的。”李栋给韩玲分析一下，别人给钱其中一大部分是看着李栋名气给的。
韩玲下意识点头，可活却是自己干的，韩玲有点想不太明白，名气这么重要。
“好了，写完这幅对子，下班。”
李栋把随缘箱打开，瞥了一眼，多是一毛二毛，五毛都没有几张，一块只有一张数了数，一共五块三毛五分钱。随手抽了二块五剩下递给了韩玲。
“这是你的。”
韩玲下意识接过来，学着李栋数了数。“二块八毛五分？”
一天功夫竟然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