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先找个地方打听一下。
找了间酒馆,点了两杯果子酒(格里高里是小孩子,只能喝果汁),我们向酒保打听灾民的情况。
“哦,那些灾民啊!大概是20多天前逐渐从北方的伏特加和东方的龙飞过来的,最近几天自治社政府出动保安团,专门进行了治安治理行动,不知道这帮灾民都给赶到哪里去了。”酒保说。
“年轻人,想知道灾民的事情么?那就请我喝酒吧。”一个吐字含糊不清的声音在我左边响起,是一位满头乱蓬蓬白发的老人,身上的衣服满是油腻和污垢,糟红的鼻头和朦胧的双眼仿佛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已经醉了!
“老不死,你少在我这里骗客人了!”酒保伸手掸开老人伸向我酒杯的脏手。
“谁说我是骗啊!我提供别人想要的消息,别人请我喝酒,天经地义!骗什么骗啊,象我这样的有钱人、大款,根本不需要骗。”
“少来了,你是大款?那我还是国王呢!你哪有什么消息啊!这些灾民都从城里消失了好几天了,我都不知道他们被赶到哪里去了,就凭你?”
“哼,你个小酒保敢小看我,我前两天就在西北方向的群山里看到过。”老人不服气地争辩。
“你没事往山里跑什么啊?老不死。”
“你不懂了吧,这叫远足,威士忌那边的贵族最流行的就是这种活动,你是不懂我们有钱人的想法的,为了锻炼身体,我们有钱人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的。要是没有了好身体,赚那么多钱不都白赚了,钱多也得能花才行啊!”半醉的老人话慢条斯理地讲述着自己的富有。
“你怎么老骂人家老不死啊!太不礼貌了。”格里高里有点看不过去。
“你是不知道,他就是姓老叫不死,一天到晚到处自称有钱人,还骗吃骗喝的。也就是人们看他这么老也没几天活头了,都不愿太和他计较,你说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摊上官司多倒霉啊!”酒保摇摇头,叹气说道。
我要了杯果子酒放在老不死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