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踢飞。
你现在是他们中的一员了吗,看起来还是个头目,噢,看来这一年你的改变可真大,我记得你以前看到鲜血都会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张黎生笑了笑说。
“很诧异是吗”谢莉娅脸上露出五味杂陈的表情问道。
“诧异,”青年摆摆手,“当然不,我曾经在‘斯坦福’读到过一篇很有趣的实验报告,明白一个善良人和暴徒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接近。
你当初选择呆在那个不择手段在‘国会山’煽动几十万人,进行反亚特兰蒂斯人示威的霍华德.梅森身边,我就知道也许你会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听张黎生以不择手段这个形容词提起‘领袖‘的名字,酒吧里几十个年轻男女大部分都目露凶光,只是谢莉娅似乎在他们心中亦有很高的地位,见女孩似乎并未动怒,他们也只能硬生生吞下了怒气。
“黎生,我可不是暴徒,而是一名捍卫地球主权的斗士,你不是也很讨厌那些外星人吗。”谢莉娅解释了一句,随后饶有兴趣的说道:“不过你说的那个实验报告感觉的确很有趣,能给我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可以,”张黎生耸耸肩滔滔不绝的说道:“几年前‘斯坦福’社会学教授哈斯顿在研究战乱时期社会变革时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些特定的环境似乎会让非常善良的人在极短时间内蜕变成暴徒和凶手,毫无愧疚之心的屠杀自己的同类,甚至是以前的朋友。
比如上世纪中叶,第二次全球大战时,德意志共和国非常多年纪已经在三、四十岁以上,早就形成稳固世界观的医生、牧师在战前救死扶伤、心地良善,是公认的道德高尚之人。
可就在战争爆发后的短短二、三个月之内,同样是这些人,却在集中营里心安理得的放毒气毒死成百上千的所谓‘劣等民族’,并把他们的尸体造成肥皂、毛刷。
人类的善良消失的如此之快令哈斯顿教授感到不可思议,于是他做了一个实验,想要看看人性到底有多丑陋。
他募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