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意,我爸爸初次见面对你的态度是米国父亲的传统之一,瓦尔特第一次和豪威格先生见面时,据说豪威格先生徒手用军用刺刀,肢解了一头小牛烧烤。”
“那不会太夸张吗”
“我还听过更夸张的,不过按说是不会对这种小事紧张不是吗,即便我老爸真能用枪打死一头非洲狮,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为什么你走出休息室的时明显松了口气”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张黎生嘴硬的说道。
两人小声谈笑着跟在服务生背后,来到了船舱隐秘处的员工电梯。
乘电梯直上二楼,走到宽敞的大厅,张黎生就看到身穿如同红色娇艳玫瑰礼服的谢莉娅,和一身雪白蕾丝小礼服的翠茜正在靠窗的沙发上彼此沉默的对坐着。
两人身边一个坐着一位高大英俊,面无表情的陌生青年,另一个则坐着嘴角不时抽搐,神情隐含着无限忧郁和莫名愤怒的瓦尔特。
“那个男人是谁”
“谢莉娅为派对临时找的男伴,希图现在正在瑞典治疗脑伤,可赶不回纽约。”蒂娜远远一看就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回答张黎生一句后,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走到两个密友跟前,“嗨,姐妹们,今天可是我们大出风头的好曰子,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和杜宾已经准备好了,就不知道翠茜怎么样”
“如果你的杜宾先生不嘲笑瓦尔特的话,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好了。”
“听着翠茜,杜宾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他刚才笑不是因为瓦尔特流,流…总之不是因为瓦尔特的行为,而是窗外海面上有一只海鸥抓鱼时栽了跟头。”
“海鸥抓鱼栽跟头,我整天出海,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怪事呢。”
“翠茜,你这么说就是无理取闹了!
OK,就算真像瓦尔特说的那样,杜宾看到他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杜宾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难道还要把他送上电椅吗”
“噢,翠茜、谢莉娅我亲爱的姐妹,今天是很欢乐的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