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嚎,飞出了一米多远,满身泥泞的摔在地上时,腮帮子顿时肿了起来,五官痛的扭在了一起。
伞也被风吹落到河里飘走了。
“你疯了,哈顿…”翠茜见状捶打着哥哥的胸膛,声嘶力竭的吼道:“是我,都是我的主意,你为什么打他。
来呀,有种就冲我来呀…”
哈顿举起拳头咆哮了一声,猛然挥出,却没有落到妹妹脸上,而是将一旁嬉皮笑脸的出租车司机也打倒在了泥水里,“如果你再骗我妹妹可以去丛林寻人,我就把你吊到树上,活活晒死。”
小码头上还有几个全身淋在雨水中,却毫不在乎的看热闹的土著独木舟主,看到同胞挨打,愣了一下,彼此对看了几眼,突然每人都从各自的独木舟里摸出一把接近七十公分长的锋利砍刀。
呲牙裂嘴,发出古怪的‘赫赫…”声,毫不畏惧的逼向动武的哈顿。
在亚马逊河行舟时,砍刀和木浆都是必要的工具,用来去掉阻拦独木舟前进的藤蔓、树枝,对于和丛林相伴而生的土著来说,舞动大砍刀时就像挥手动脚一样自如。
而烙印在他们身上,还远远未被文明洗刷干净的野蛮秉姓更让他们在面对挑衅时习惯用‘动作’而不是语言解决。
看到土著围了上来,哈顿皱皱眉头吼道:“诺德,让他们滚开。”
“好的长官。”旁边一个看起来生嫩廋弱的青年笑着,迎向土著,猛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叠米元,丢到地上吼道,“你们这些土著猴子想干什么,围攻米国现役军官吗
趁着我的长官在和他的妹妹说话没功夫搭理你们,带上你们那个趴在地上装死的同伴马上滚,否则我就踢扁你们的屁股。”
看看地上的米元,再看看哈顿身边几个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壮汉,土著们呲牙裂嘴的表情变成了满意的笑容。
他们捡起钱后,‘哈哈拉拉…”的说着塔特图图语,扶起泥地上的出租车司机,兴高采烈的走掉了。
“瞧,这些土人和猴子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