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砸吧着烟袋,六十多岁就显得老态龙钟的二木阿爹急急忙忙的站起身说:“林阿侄,不,不,陶村长来咧,坐坐。
娃子不争气地很,犯了咱苗地…”
“斗(dou念三声)树阿叔,莫担心,二木是二木,你老人家是你老人家,没人混着讲咧。
我来有急事,咱莫客套,我记地家里有头青骡子,快牵上,我引着到张家宅门请丧去。”
“啥!
去张家宅门请丧!”禾斗树大吃一惊说。
“正是,莫耽搁,骡子牵上咱就去。”
“是,是,我这就去牵牲口,让二木媳妇带着娃儿去张家门上请丧。
林阿侄,张家吐了这个口,定是你费劲给说合地,你这是救了我一家…”
看到禾斗树滚动的老泪纵横的样子,陶猎林连连摆手说:“老叔,没这么要紧,我说了二木是二木,你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