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家聪和张伟豪要出门,叫了一声,“聪伯,我也去帮帮忙吧!”
张家聪愣了一下,正要拒绝,陈金用毛巾把口鼻遮起来,接了一句,“没事的,聪伯,我就呆在船上给你拉网,哪也不去。”
“你身体真的没事了?”张家聪见陈金聪明的懂得他的担心,问了一句,看他点头,接道:“那好吧,到时候你可以注意一点,海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家父子都骑自行车,张伟豪载着陈金,陈金不熟路,也要低调,倒也没客气。
去海边的路上有路灯,朦朦胧胧的,倒也还看得见路,但到了海边就一片漆黑了,就是以陈金现在的眼力,也只能看到海上隐约有些船影子。问了张伟豪一句,才知道现在才刚刚三点。
海边同样有很多要出海的渔民,那些都是榕树村的村民,和张家父子都很熟,大家打着招呼,很熟络,陈金一直站在张家的船边,看着大海,而这些渔民也表现出他们的智慧,都没有人问。
寒暄一阵子,准备好之后,船就开动了,不过,不是像陈金想象的那样一开船就撒网,而是一直往大海的深处开,个把小时之后还没停下,陈金忍不住问了一句在开船的张伟豪,“豪哥,咱们怎么还不撒网啊?”张家聪到底是年纪大了,这时候正在船里小憩一下。
张伟豪看陈金精神奕奕的,倒是有些惊讶,他十六岁正经的跟着他老子出来打渔,一早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好些日子才慢慢的适应过来。
转头去看了看正在休息的张家聪,笑了笑,“近海的鱼已经很少了······。”
陈金原来看过一篇南海的鱼已经打完了的报道,很理解,看了看四顾都是茫茫大海,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判断位置和距离的?”
张伟豪拿出一个指南针给陈金看,“就是这个啊,大家都习惯了,我们都是小船,小本经营,不像那些大捕捞船上有专门的鱼导。”陈金不了解鱼导是个什么玩意,不过听意思大概是导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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