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地一声给关住了,荥阳城又回复到刚才的寂静,仿佛刚才就没有曹兵进过城一般。
还留在城外的曹兵顿时丢了主心骨,乱成了一团。几个曹军的中级军官一商量,把留守在后军的李典请了过来,临时推为全军主将。
李典刚才一直在后军,根本不知道前军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前后左右都看不见主将夏侯渊与先锋乐进的身影。几个中级军官把刚才发生的事,七嘴八舌地告诉了李典。李典在得知夏侯渊与乐进全都失陷在城内之后,马上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不但自己这一路大军中计了,而且是一开始,所有的魏军就都被袁斌在牵着鼻子走,一步一步地落入袁斌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李典在想明白一切后,顿时陷入两难的地步:“如果继续前进,继续攻城,很明显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如果现在就撤退,夏侯渊还陷在城内,夏侯渊是陛下的兄弟,如果丢下他不管,回去之后,陛下能给自己好果子吃吗?”
“横竖都是一死!”李典在左思右想之后,咬了咬牙,暗下决心,想到:“宁可我自己一人死,也不能断送了这万余士兵的性命。应该迅速撤兵,纵然我李典会受到陛下的责罚,但好歹保住了大魏的一点元气。”
李典刚要下令撤军,荥阳城上忽然鼓声震天,亮起了灯球、火把无数。在灯火最亮处,站着一员武将。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威风凛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员武将的肩膀上绑着一条包扎伤口用的白布,影响了美感。
李典猛地摇了摇头,心想:“切!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去管他影不影响什么美感、丑感的?”
站在城头上的,正是因为肩膀受伤,而回到荥阳修养的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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