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味之冲,令人欲呕,众人无奈,只得隐忍。樊阿命人将铜盆取走,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接着樊阿又用针刺袁绍迎香、禾(骨翏)诸穴(属于手阳明大肠经);巨(骨翏)、地仓诸穴(属于足阳明胃经)。过得片刻,袁绍幽幽醒转。
袁尚非常机灵,见袁绍醒了,快步扑到袁绍身边,哭道:“父亲,你可醒了,可担心死孩儿了。”袁绍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关心自己,心怀大慰,病情又好了三分。
樊阿对袁斌道:“好了,病人已经好转,我再留下一副方子,按时服药,多卧床休息,不可再酗酒暴食。一个月后,当可痊愈。”说着,随手写就一张药方,交给袁斌。
袁斌接过药方,对樊阿谢道:“先生妙手回春,治愈家父,真是功德无量。待我送先生一程。”随后,命人取来黄金五十锭(一锭重十两),要送与樊阿。樊阿坚决不要,后来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一锭,作为诊金。剩下的金锭,说什么也不要。
袁斌无奈,对樊阿道:“先生奔走乡间,为百姓治病。这汤药之费,所需巨大。先生可将剩余的金锭收下,就当是袁某为天下百姓送与先生的汤药之费。”樊阿见袁斌如此说,只得收下。袁斌派人送樊阿回彭城去了。
等到袁斌回转堂内,袁绍已在袁尚的搀扶下,坐到了椅上;袁谭则命庖厨送来饭食,供袁绍食用。
袁绍见袁斌进来后,感叹道:“为父险些不能再与诸儿相见矣。”
袁熙一直没逮到机会,此时言道:“父亲吉人自有天相,区区小疾,还奈何不得父亲的。”
袁绍见诸子在自己得病期间,争进孝道,心中非常欣慰。笑道:“我儿孝心可佳,为父甚是喜悦。只是突来急病,致使此次南征化为泡影,曹操仍纵横兖、豫,为之奈何?”
袁斌劝道:“父亲不必如此,虽然南征未竟全功,但天下震动,足以震慑曹操,其胆破矣。父亲但可安心休养,待痊愈之后,伐之未迟。”
袁绍握着袁斌的手道:“为父自到何大将军帐下任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