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口质问，而后带着几分不满，道：“我是碰到了那个女人，而且还有荼鞅，可惜荼鞅却还是没找到。”
见端木玄如此说，端木渊笑了笑：“那西域国师如今已经是落水狗人人喊打，倒是无碍，朕是好奇你在紫兰国碰到的老熟人是谁？”
“皇上你明知故问！”端木玄脸色微微一红，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半晌才道：“那女人真是跟九尾猫一样，有九条命，一次次的逃脱！好在这次已经彻底的没戏了，因为臣弟是看着她被紫兰国的女皇腰斩的！”
端木渊哈哈一笑，戏谑道：“这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老四你就不会心疼吗？”
端木玄：“……”
见端木渊和端木璟都笑话自己，端木玄气的袖子一甩，脸色都黑成了炭：“皇上你不是在说三哥吗，怎么又说起来了我！”
“行了。老四你就不要在别扭了。说做错事，朕又何尝没有做错过？燕儿的祭日马上就到了，朕这几年每每到了这一日就会想到朕做的荒唐事！”端木渊叹了口气，眼底满满的都是伤痛。“若你们的错事算是错事，最起码还有弥补的办法，可是真的错事……已经无法将朕最心爱的人弥补回来。”
“皇上。”
“皇上。”
端木璟和端木玄都看向端木渊，见到他眼底的痛，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那个女人，害的朕失去燕儿，她即使是在地下三年，也挽不回燕儿的命……”端木渊说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捶了一下龙案。
端木璟垂下眸子，端木玄也是低下头，二人都明白端木渊说的是谁。
关在天牢那种昏暗地方三年的宁黛玉，此刻怕是也半死不活的成了活死人吧？不过，那也是她该有的代价，她做的事情太多了，怕是已经数不清了。
就单单是让紫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燕皇后死也不能复生，几个王爷和皇上之间差点就是天人相隔，这些的种种，她就是死一千次也挽回不了了。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