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知道了。”笑着回应一句，杨凡哪会错过这么好的套近乎的时刻。
至于周围的故事，反正都刻录在这的，又跑不掉，什么时候看都一样。
“随我上楼。”
深深的看了眼杨凡，老头哪能看不出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也没说破，而是带着杨凡前往了阁楼上层。
来到阁楼二层，整个大厅和留下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在四周各有几间厢房。
有的厢房是紧闭的，有的则是半开半掩。
“走，带你去见见几位老友。”白须老头看了眼周围的厢房，很快就找准了方向，带着杨凡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就能听到里面有议论声传出。
“马拉松，后羿射日，这两本最近刚出的魂书，我都去魂殿看过了，你也看了吧？”
“这是自然，枫桦城十数年未出一本魂书，如今好不容易多了两本新上榜的，当然要一睹为快。怎么，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这两本魂书，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你先别管，我就问你，这两本魂书，哪一本更好？”
房内传出的交谈，并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所以刚走靠的杨凡还有白须老头叶孤鸿都听的很清楚。
而正是听到了里面的交谈，叶孤鸿和杨凡，都顺势停下了脚步。
相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抹有趣。
杨凡这个正主就在门外，而里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清楚，还在谈论着杨凡的两本魂书。
“哪一本更好？当然是‘马拉松’了，它排名都更高一点，这还用问？”
“没错，你说的就是我想到的问题。排名真的代表魂书的好坏？别的不提，换做你是准修士，这两本魂书放你面前，你选择哪本魂书来召唤英魂？”
“马拉松和后羿？这个”
厢房内，回答问题的人似乎出现了一丝犹豫，半晌过后才摇头道：“这和个人喜好有关，不能以此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