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让唐帅目光骤然一缩。四五个花衬衫的大汉,以油头中年男为,正在教训两个年轻男人。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穿着白衬衫,正被一个高大的花衬衫大汉用碎裂的酒瓶,穿透手面,钉在木质台面上。殷红的鲜血沿着做工考究的台面缓缓流下,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一片。
另一个银se衬衫的年轻男人,被两人擒住,压在卡座的沙发上,动弹不得。
“住手,结帐,然后,滚!”唐帅一字一顿地吐出七个字,语气愈来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油头男叼着雪茄吞云吐雾,摸着脖上的大金链,晃着二郎腿悠悠地道:“年轻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唐帅面无表情地道:“你不必自我介绍,我也没兴趣知道。现在你们在我眼里,就是违反规矩的宾客,那么唯一的出,就是按照规矩离开魅夜。至于你们离开魅夜之后,怎么算帐,那是你们的事情。”
油头男重重地掐灭雪茄,脸se愈冷,几个花衬衫的大汉更是蠢蠢欲动。只有两个被彻底压制的年轻男一脸可怜相地看着唐帅,希望他能出手相救。
“年轻人,你考虑清楚了吗?”油头男瓮声瓮气地威吓道。
唐帅不屑回答,只是淡淡地道:“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谁想要离开这里的吗?”
白衬衫男人涕泪交流地叫道:“我走,我走……”同时被压在沙发上不能动弹的男人也是举着手呜呜咽咽,可惜听不清说什么。
“好,我送你走!”话音刚落,唐帅动了。
一个飞跃,唐帅跃过台面,一记撩阴腿,快至无迹可寻,直取油头男圆肥的下巴。油头男手下慌忙回救,不料唐帅瞬间改变攻击目标,全力一脚踢在压制白衬衫男人的大汉身上。
这位花衬衫大汉,原本正在犹豫要不要回救自己的老大,猝不及防之下,这绝命一脚踢中他的下巴,导致他当场晕了过去。
“啊~”
紧接着一声惨叫,唐帅拔掉白衬衫手上的酒瓶,然后左右开弓,擒拿,对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