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顶在了史东雷的脑袋上,其中一个看着稍稍成熟些的美*女飞快的将朦朦抱在了怀里,看到朦朦哭成泪人儿,她美眸含煞,一枪托就砸在了史东雷的额头上。
史东雷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直冒金花,接着就是一片血红,热乎乎散发着腥味儿的鲜血划过额头,流过他的眼睛,顺着他的脸颊淌到了他的衣服裤子上,血流的不慢也不少。
脑袋十多秒才恢复了正常,虽然还在淌血,可是已经不再里面翻搅的疼。史东雷怀疑自己给打出了脑震荡,他从茶几上拿起纸巾,慢慢的擦着自己身上和脸上的血,血流的速度已经在减慢。
梁海涛和温筱柔看着镇定从容的史东雷,对他的胆气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换成他们脑袋上被顶着两把枪,一定不会这么平静。
可是,史东雷的镇定和从容却换来了又是好几记的枪托,他已经满头满脸是血,温筱柔已经无法再往下看,梁海涛也低下头,心中的惊惧如同疯长的野草。他一看到这两个穿皮衣的少女,就知道史东雷这次肯定是要完蛋,弄不好自己也得跟着完蛋,不是因为史东雷手上的东西,而是因为这个正在哭着的小祖宗,打不得
史东雷虽然一直都在保持着沉默和从容,可是他现在这样的情形下,给人的感觉只能是恐怖。他终于在第十二枪托砸下来的时候,晕了过去,这时,他擦血的手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了……
史东雷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场满是鲜血和枪托枪口的噩梦。他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到纸糊的屋顶,屋顶上糊着的报纸已经被烟熏得发黄,这样的屋顶他觉得很熟悉,仔细想想,这好像是自己家里的屋顶
可是,他马上又觉得不对,自己的家不是已经搬到了城里吗?怎么会又回到了五家子屯的家呢?
史东雷动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可是浑身的剧痛,让他直抽凉气,他这才看到,自己的腿上,胳膊上都打着石膏,自己的脑袋上很不舒服,好像也缠着纱布,这里确实是屯子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