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名头,更不会坏了朝廷的规矩。”何成梁唯唯诺诺地说道,身子一侧,“周掌门这是要回住处?夜黑路滑。还请让老夫为周掌门引路。”
“何堡主客气了,客气了。”周不疑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周掌门,请。”何成梁赔笑道。
“长者赐,不敢辞。那周某就却之不恭了。”周不疑作了一揖,跟着何成梁往居所行去。
看着何成梁对周不疑的逢迎,好不容易才给几个师弟解释清楚的左冷禅。脸上青白之气转换。他知道,河中这一块进出三晋的要地,从今往后就是华山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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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人,你看周不疑这小子这一步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被那女娃儿的美色迷惑?我记得他可是娶了你那个徒孙女儿做妻子。哎呀,危险了。”
不管是心思百转的左冷禅,还是春风得意的周不疑,抑或者坐镇河中的何成梁,都不知道。在远远地一处山丘上。有两个消失了很久的传奇人物,在对这一场战斗、这一场战斗里的人品头论足。
“何先生你少激老道,你心里不比老道来得清楚?打到后来那姓周的小子纯粹就是白白送了那女娃儿一场造化,一看就知道是冲着玄冥老儿的那个小徒弟来的。”这位姓张的老道士须发皆白,可皮肤的紧致滑嫩,却反倒是跟才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看起来也不过才二三十岁年纪,怎么也算不上他自称里面的那一个‘老’字。“不过。最后那一掌,确实是有些过分了。”说到这里,这位姓张的老道士眉头一皱,似乎对周不疑刚才的行径极其不满。
“哈哈哈。张邋遢啊,张邋遢。你也有皱眉头的时候?我还以为…哈哈哈哈哈。”那姓何的儒雅文士见姓张的老道眉心皱起,顾不得形象,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很难将衣冠楚楚的张姓老道和他嘴里的邋遢二字联系起来,或许别有深意?
“何先生莫要取笑老道,不要忘了,你们昆仑派,也是在西北的。”张姓老道说道。
“何某的昆仑派,深处荒蛮之地,可老道士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