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田某一马,金银珠宝、美女鹰犬,应有尽有。若是要权位尊荣,田某报上圣教主。圣教主求贤若渴,以左先生的武功,不是左右使者也是一个长老,到时候可别忘了田某的举荐,可得多多提点啊。”田度鸣觉得有戏,全没有听出来挡在路上那人语气之中的戏谑。或许他听到了,只是装作没有听懂。
“左某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样东西。”挡在路上那人正色对着田度鸣说道:“只要田先生能保证到时候把这样东西交给左某,左某这就放田先生离开。非但如此,还会帮田先生挡住追兵,赠予几位几匹快马。如何”
田度鸣一听这话,欣喜若狂道:“真的!若当真如此,左先生深恩厚意,田某自当永世不忘!”
“你不问问左某人要的是什么东西”那位左先生好奇地问道。
“无论左先生要的什么,田某一定奉上。”田度鸣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左某要的,是任我行的一双腿还有一半儿的内力呢”左先生戏谑道。
“区区一双腿而已…”田度鸣说到一半儿,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谁的腿任我行的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任我行…任我行…任…任…任…任我行!田度鸣终于想起来这是谁的名字了,“左先生是在开玩笑么圣教主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么!”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田度鸣也懒得装孙子了,腰板儿挺直,手指迸成剑,如运戟一般戳向那位左先生。
“开玩笑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给左某奉上的么哼哼哼,魔教贼子果然没有半点儿信义,才说出口的话,就能咽回去!”那位左先生先是一阵讥讽,然后肃色说道:“任我行的**名,左某如何说不得半年前,任我行在猩猩滩截杀左某恩师,留下了左某恩师的一双腿和一半儿的内力。恩师说技不如人,他自己认了。不过左某作为恩师首徒,沐浴师门恩泽二十多年,可不能白白看着恩师的一双腿被人留在黑木崖。”
半年前猩猩滩田度鸣想了一会儿,终于猜到了面前这位左先生的身份,“你…你是…你是嵩山派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