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俺就喜欢什么,这是塞哈智的名言。从此酒界少了一位挥金如土的金主,茶叶行多了一个出手阔绰的贵人。
正在赛哈智很满足的端着自己的那个官窑烧的茶碗,把清澈的茶汤灌下去,心中暗自吐槽着茶水略微有些发苦的时候,一道青绿色的身影一下子就从门口冲了进来,也不管塞哈智难看的脸色,气喘吁吁地说道:“指挥使大人,陕西出事了。”
塞哈智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士大夫的礼仪,可听到这句话,也顾不得什么风范了,径直站了起来,疾声厉色的问道:“鞑靼南下了朱九那边什么情况怎么不早来报陷落几座城寨了来人!快来替本官更…更…算了,文人的话酸不拉几,说不清楚,快来给老子换衣服,备马!老爷我要去觐见皇爷!”
“大人,不是鞑靼。”来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是鞑靼”塞哈智挥了挥手,让捧着他那身先帝亲赐斗牛服的奴婢下去。“那是谁别失八里国瓦剌景老六,你总不能告诉本官是乌斯藏、朵甘都司的那群花和尚又挑事儿了本官记得他们早就被华山派那群变态给打服了,又出来闹事了”
景老六一张脸皱成了菊花,苦兮兮地说道:“出事的就是华山派,上个月华山派剑宗气宗比武,朱九爷派了一伙人去搅和,最后派去的人死的死跑的跑。现在华山派来函问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说年后对别失八里国的行动华山派无力襄助,让咱们…”
“啪!”不等那人说完,塞哈智一下子将自己桌上的茶盏贯到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朱九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塞哈智自认是蒙古降人中难得的好脾气,可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气的满脸通红,“他们在地方上搅风搅雨,老子看在他们是老皇爷潜邸旧人的份儿上从来不管,随着他们在地方上捞油水,以前还好,没出什么岔子,这次竟然关键时刻给老子拆台!他们想做什么”
看着指挥使大人语无伦次、大失风度,景老六不知如何是好,他倒没有耻笑指挥使大人的意思,他知道指挥使大人为了这次行动,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