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道录司右正一孙碧云的孙女孙灵霄定下了婚事。据闻这两年,周师侄在江南,一直是和那小妮子在一起,恐怕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以愚兄看来,周师侄是不会放弃那位武当山的大小姐的。“柳清言静静地看着风清扬:“以掌门师兄对周师侄的溺爱,你以为掌门师兄会应下薛侯的美意剥了薛侯的面子,我华山派还有立足之地吗”
“额…”风清扬沉默了,薛禄的势力,就是他这么一个鲜有出门的死宅都是知道的,靖难勋贵、国之柱石,就是今上也要多多倚重。得罪了这么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华山派,危在旦夕。
柳清言见风清扬有些意动,乘热打铁:“唯一的法子就是让掌门师兄退居后山养老,我剑宗提前掌权,薛侯想的不就是和我华山派联姻么又不是非周不疑不可,到时候掌门大弟子换了不悲,既可以全了周不疑和孙灵霄的情分又牢固了与薛侯的关系,更不会伤了武当的面子,三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风清扬低着脑袋,终于说了一句:“你以为薛侯是为了华山派大弟子的身份,才想着联姻提亲的么”
“什么”柳清言没听清楚。
可风清扬却没有回答柳清言,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薛侯首先是先皇册封的阳武侯、朝廷左军都督府都督,然后是他那一堆儿女的父亲,最后才是我华山派在朝中的强援。”
“风师弟所言不差,可这与薛侯提亲与我华山派联姻有何干系”柳清言有些不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些什么扯得上的。
“柳师兄还是没有想到么”风清扬瘪了瘪嘴,“而今庙堂之上衮衮诸公,或许不止如今,千百年来,不管是哪家的朝廷,宗的是哪一位圣贤的学说,都始终记着两句话: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的他们,对咱们这些武林道上刀口舔血的,又有谁不是视若虎狼要用了就捡起来不用了就扔到一边你以为他是来与我华山派联姻,错了!他只是用他自己的女儿,来断了华山跟武当的关系,这是臣子的义务,更是一个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