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当时要不是怕惊动气宗,恐怕就喊出来了。
柳清言无语的望着滕清山,这个师弟武功倒是极好的,剑宗里面只在薛清凌之下。但是脑子也太那什么了吧…估计是他师父小时候对他太严厉造成的吧。没办法,只能慢慢跟他解释了:“腾师弟、陈师弟,从蔡祖师从福建取回‘葵花宝典’,并从中悟出武学至理,引领我们剑宗的先辈弟子走上武学正道,有多少年了”
滕清山嘀咕道:“什么‘葵花宝典’,刚才不都说了么,都是那破书里面的歪道理才弄得华山分裂的。”柳清言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咒骂。他实在是对这个师弟提不起什么力气了,幸好这里全是剑宗的师兄弟,也就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陈清晨稍好一点,像是想到了:“柳师兄是说,两宗对立多年,怕是气宗一时间不接受,反而疑我若是这样,那倒不多费心思心了,我们连压箱底儿的功夫都交出去了,还怕…”看着柳清言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陈清晨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完了”陈清晨点了点头,柳清言按了按眉心,遇见这么一群人,真是让自己难办啊。但有什么办法已经遇上了,只能是仔仔细细的解释了。柳清言站了起来,走到窗口,说道:“陈师弟说对了一半,我剑宗与气宗两宗对立已久。但关键不是在于气宗信不信任我们,关键是在于…我们信不过他们。”说到这里,柳清言望着窗外,幽幽的说道:“十多年前张藩台因为不肯屈从燕王自缢而死,林布政使从容就义。此后,我们华山派官面上除了薛侯,就再也找不到帮我们主持公道了。我们要是一旦低头。这诺大的华山,几万顷的田地,数以万计的百姓,还有那些依附华山派的豪强乡绅、镖局武馆,恐怕就要真的都要归气宗了。”
柳清言这时候转过身来对在场的人说道:“你们想想,要是没了那些暗地里的进项,就得全依靠他周清玄周大掌门的救济了。你们谁,敢拍着你们的胸膛在这里打包票,说他周清玄周大掌门还有那个抠门大仙王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