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叹了口气:“冤孽,老天偏偏让他们相识,先是岳申重伤,偏偏倒在质洁房门前,幸得质洁出手相救,一来二去两人就这么好上了,质洁本来想躲,偏偏这时有人行刺她,岳申舍身相救,唉,天意难违,天意难违啊。”
清晓师太道:“牛鼻子,管好自已徒弟,别再纠缠我徒儿。”
长清皱眉道:“岳申不是有个未婚妻吗?经力明的女儿经宜凌,这门亲事还是力明兄当面和我订下的。”
熊连忠叹道:“岳申和经宜凌没缘分,经宜凌看见岳申一副厌恶的表情,而岳申也对经宜凌没有一点好感,上次太子要给二人完婚,硬生生给他们二人推脱掉了。”
清晓师太道:“决不能让他们好起来,牛鼻子你管好傻徒弟,我管好自已徒儿,横竖不让他们见面就是了。”
熊连忠摇摇头:“他们二人其实挺般配的,可惜要棒打鸳鸯。”
清晓师太大怒:“放屁,臭叫花,他们两人能在一起吗?”
清晓师太和长清道长定下棒打鸳鸯“大计”,熊连忠在旁边看得唉声叹气,清晓师太怒道:“臭叫花,我警告你,别给他们火上浇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熊连忠苦着脸,转身对智严大师道:“老和尚,你看看,这算什么话,岳申和秦质洁真一点缘分都没有吗?”
智严大师微微一笑:“阿弥陀佛,任其自然随缘就是了。”
清晓师太道:“师兄说得甚是,有些人就是脱裤子放屁,皇帝不急太监急。”
熊连忠苦笑:“老叫化平时放屁可多了,却从未脱过裤子放屁。”
长清道长闻此言忍不住掩嘴而笑,连智严大师都不禁摇头莞尔。
清晓师太道:“老叫花,质洁如今在何处?”
熊连忠道:“质洁和岳申早到了淮阴,如今在王经那里。”
清晓师太道:“听说质洁在临安遇刺,可知何人所为?”
熊连忠道:“暂不知凶手是谁,估计质洁发现什么线索,遭人别人击杀,我吩咐了路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