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秦质洁大怒:“臭小子,你卖弄学问着?什么大漠孤烟落日的,我看你分明是:满口喷粪,臭不可闻。”
两人一路斗口不停,约莫半个时辰到达坎烟处,只见是个小小村落,大半房屋破败,那生起坎烟处的房屋相对较好,显然村中富户,一个中年农妇正在门前生火做饭。
秦质洁上前一躬:“阿姨,我们走路的,错过路头,烦请借宿一晚,房钱照给。”
那农妇专心做饭,头也不回:“这里离金人近,兵荒马乱的,一个姑娘家外出也难为你了,稍等我抓下材火。”
农妇抱起一堆材火转过身和秦质洁照面,忽然手一松木材掉落脚下,秦质洁“啊”的一声惊叫。
岳申吓了一跳:“质洁怎么了?”秦质洁和那农妇都呆住了,对岳申的话充耳不闻。
农妇转过身一霎那,映入秦质洁眼里居然是娘亲的脸!虽然分别了十年,秦质洁从小女孩长成大姑娘,娘从一个贵夫人变成普通农妇,可是母女连心心灵感应,见面之下立时认出亲人。
岳申见那农妇虽然衣衫褴褛,但气质非凡难掩姿色,绝非出自普通人家,不知怎么流落到这里,此刻神情激动泪看着秦质洁,而秦质洁看见那农妇也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岳申再傻也看出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当即道:“质洁,你认识这位大娘吗?”秦质洁清醒过来:“我,我……”再也说不下去。
农妇神态恢复正常,见秦质洁答不上话,立即警觉:“公子见笑,这位姑娘和我女儿太象了,一见之下以致失态,还望公子勿见怪。”语声轻柔婉转,岳申坚定了这农妇非是普通人。
秦质洁擦干眼泪掩饰笑道:“对,对,认错人了。”岳申狐疑看了两人一眼,心想怎么两人同时认错人?
农妇看出岳申疑虑,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以前也出身大户人家,只因战乱流落到此,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岳申道:“我姓岳,叫岳申。”那农妇大惊失色,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