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抱了。”
高业道:“娘,翠云还没有过门了。”高氏大笑:“这又有什么打紧,今晚就接人家过门也不迟。”
叶成志道:“对,对,今夜就过门。”众泼皮哄堂大笑:“对,今夜我们要讨高大哥一杯喜酒。”
高业尴尬之极,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转眼向翠云瞧去,翠云正掩嘴偷笑。
秦质洁和哥哥分手,回到官府驿馆,岳申一见大喜:“质洁你回来啦?等得我好苦。”秦质洁见岳申胡子拉碴头发如茅草般,满脸憔悴,当下吃惊道:“发生什么事了?身上怎么这般肮脏臭烘烘?”
岳申一笑:“没啥,王伯伯来信了,催我们急速回去,我等你等得心焦。”秦质洁道:“这个暂且不管,你快回答我你身上为何这般臭烘烘?”
岳申习惯性搔搔头皮,但见头皮屑纷飞,连忙住手,尴尬之极,红着脸道:“我等你,你老不来,所以我茶饭不思,哪里还有心思注意这些?,几天都没有洗澡啦。”
秦质洁闻言一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既感动又不安:“臭小子,还不快洗澡换衣服去,你身子臭也臭死了,不洗好了别见我。”
岳申得令忙兴冲冲进入里间,叫来仆役烧水洗澡。秦质洁在外屋听见里面水声哗哗,心中犯愁,这臭小子居然这般依赖自已,几日不见居然相思成病,这样下去还了得?唉,他要是不是岳家人,或者我不是秦家人,那该多好?秦质洁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可对臭小子太好,逐渐远离他,慢慢冷落他就是。
秦质洁自欺欺人,觉得这样不错,尽管她自已都不相信能做到。好一会岳申洗好才出来,顿时面目焕然一新,秦质洁道:“臭小子,你怎么洗得这么慢,等得我好困。”
岳申悻悻道:“你不是让我好好洗洗吗?我连洗了三遍,才这点功夫你就等得不耐烦了,我可是等你好几天了。”
秦质洁气道:“哪来的牢骚,婆婆妈妈的和女人一般。”岳申道:“你急急火火的和男人一样,不过我喜欢。”说完这话大羞,连忙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