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才能办到。
郞祝源得意之极,狞笑看着安靖国,安靖国脸色胀得通红,苦苦支撑,虽然明知抵抗无用,但总好过放弃束手待毙。这当口,高业吓得躲进床底不敢出来,秦堪看出情况不对,安伯伯危在旦夕,当下双手抓住安靖国的大砍刀,悄悄绕到郞祝源身后,用力举起砍刀朝郞祝源砍去。
郞祝源稳胜操券得意之极,一想到对手待会毒发而死痛苦的样子,不禁得意忘形,这就给了秦堪机会。郞祝源忽然感到身后一股风声袭来,得意中不禁大惊,当即撤掌向后推出,一股大力涌到,秦堪连人带刀被扫出三丈开外,“哇”的吐口血躺在地上不动了。便在此时,安靖国见机不可失,双掌拼尽全力击在了郞祝源胸口。
郞祝源胸口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忍不住吐出大口鲜血,只觉内力似乎要失控在体内乱串,不禁大惊失色,他体内蓄有剧毒,如果内力失控剧毒立即就会侵入脏腑身亡,当下不敢久留,要立即找个地方打坐调息。
安靖国坐在地上喘息着,刚才拼命一击已是强弩之末,好在赶跑了郞祝源。安靖国看见秦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担心,不及调息,走到秦堪身旁一把抱入怀中。秦堪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虚弱,安靖国看着秦堪,犹豫了一会,一咬牙,一手抵在秦堪背后,运起残余内力为秦堪疗伤。一顿饭工夫,秦堪终于醒来,安靖国内力用尽,再也压制不住郞祝源留在自已体内的毒素,瘫软倒下。
秦堪看起来受伤彼重,其实只是一时血脉阻塞昏迷不醒,安靖国用内力打通了他经脉便立即醒来。秦堪看见安靖国倒在地上,慌得叫道:“安伯伯,你怎么了?”
安靖国艰难喘息着,好一会才道:“好孩子,扶我到屋里床上休息。”秦堪扶起安靖国走到屋内,安靖国不见了高业,当下叫道:“高业”,好一会,高业才从床底爬出来,吓得脸都变型了。
安靖国不禁又是厌恶又是鄙夷,心想堂堂忠良之后,怎么人品如此卑鄙,当下冲高业道:“拿来。”高业知道安靖国用意,磨磨蹭蹭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