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申兄告知了,岳兄伤势还好吧?”秦质洁道:“小王爷深夜到访,不会只为了听琴罢?”完颜汉道:“在下十分惦记岳兄伤势放不下心,姑娘这里条件简陋,在下想请岳兄去大内疗伤。”
秦质洁道:“王爷好心,民女无福消受,王爷请自便吧。”完颜汉道:“在下诚心相邀,那是非去不可了,还望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秦质洁道:“王爷强人所难,民女无可奈何,既然王爷为听琴而来,可否容民女再弹一曲为王爷送行么?”完颜汉道:“姑娘请随意,在下洗耳恭听。”
秦质洁更不答话,挥手便弹,这次琴声大变,慷慨高昂似千军万马奔腾,忽然琴弦齐齐断开,琴身碎裂,一股白烟急冲完颜汉。完颜汉闻到刺鼻辣味,呛得连声咳嗽,不禁大惊连忙后退冲出窗外。白烟迅速弥漫全屋,秦质洁一把拉住岳申,推开梳妆台,玉脚往墙壁连踢,墙壁忽然裂开露出一个黑洞,秦质洁不由分说将岳申推入洞中,自已也一跃而下。
暗道中黑乎乎,似乎倾斜向下,秦质洁拉着岳申飞速向前奔跑,跑了一会,黑暗中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起火把,来福已在前面等候,看见秦质洁跑来低声道:“小姐,都准备好了。”秦质洁点点头,并不答话,拿起火把继续前行,岳申紧紧跟着。走不多远,忽听身后“轰”的大响,头顶上泥土纷纷落下,秦质洁低声道:“别慌,来福炸塌了地道,完颜汉要追进来可要花费一些时间了。”
岳申见秦质洁胸有成竹,又知她精灵古怪计谋跌出,当下更不多言。走了一会,地道渐渐潮湿,前面似乎有水声传来,脚下不时有老鼠跑动,阴腐之味扑鼻。秦质洁道:“前面就是污水道,臭得很了,唉,臭小子,这回要真的臭死了。”两人在齐腰深的污水中七拐八拐捂着鼻子前行,走了好久地势向上,地面渐渐干燥,又走了一会,耳闻哗哗水声,一股新鲜空气扑鼻而来,二人连忙加快前行,不多时走到尽头,一条河流出现眼前,原来走到护城河边了。
秦质洁悄悄道:“你会水吗?”岳申点点头。秦